老膠片的不老故事——膠片的當代價值
不知是不是因為數碼真的太快餐,接觸多了會審美疲勞,反正最近大家又翻出了塵封的膠卷相機,或將數碼相機調到膠片模式上,開始溫習起膠片來。 我們都是墻頭草 說起來有意思,雖然我是從膠片開始學攝影的,而且大學就一直主拍反轉片,但由于拍攝題材相對固定,所以平時使用的膠卷只有四五種,那么關于膠卷的論戰(zhàn)也離我遙遠,平時少有關心(當時最大的群體是柯達黨和富士幫,偏門點的厚愛依爾福、愛克發(fā)之流,然后每門每派又有許多具體型號的支持者,爭執(zhí)起來好不熱鬧),結果今天行文,竟然只回憶起十多種膠卷型號。 另外,雖然當時常聽說某某大師一直堅持使用某某品牌某某型號的膠卷,甚至某名家靠著某膠卷確立了自己的風格,成就了自己的偉業(yè),但那些似乎都是天外來音,與我毫無關聯。不但如此,當拍攝黑白膠卷后,我甚至懶得自己沖洗,總是扔給了一位研究暗房技術多年的老前輩,而且美其名曰:“把專業(yè)的事情交給專業(yè)的人做,用學暗房的時間拍作品去”。也因此,我一直相信自己不是一個堅定的膠卷黨人,只要有風吹草動,就會叛變。 數碼時代瞬間到來,雖然那時數碼影像的印刷效果并不算好,但成本低廉,傳遞及時,更受眾多媒體厚愛。一陣出膠片相機入數碼器材的狂風刮起,我也“棄暗投明”購買了自己的第一臺數碼相機。毫無疑問,數碼確實方便,而且每次出去不用再背一箱子的膠卷,拍上幾千萬把張也只需一個小巧的數碼伴侶盒。不用說,很快膠片相機就被大家埋葬在了防潮柜的底層,身邊的一些朋友把膠卷放在冰箱“爛”了五六年! 個性化時代召喚它 有人說人類總這樣,總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留戀和珍惜。當柯達炸掉了自己的膠卷工廠,富士關閉了膠片生產線,我們忽然懷戀起那泛黃的記憶,膠片攝影瞬間成為一種時尚,如雷峰帽般重新走紅了。 最先瞅準這股風的是數碼相機廠家,他們在自己的產品里帶入了膠片效果模式,以此表示自己從未殘殺過它。接著一幫軟件開發(fā)商紛紛秀起自己的藝術濾鏡,仿佛要幫我們找回失去的記憶。再下來是一群依然拍攝膠片的攝影人成為明星,帶領著更多的攝影愛好者討論起膠片的層次感、立體感來。市場上一度滯售的膠卷又漲了價熱賣了。膠片,似乎又要牛上一把了。 就如任何神話都值得我們警覺,任何夸張都充滿了矯情,面對著膠片的回暖,我不禁暗暗自問:我們到底迷戀的是膠片的味道,還是個性的影像風格? 其實大家一說到銀鹽膠片的顆粒、飽和度、立體感、色彩還原,更多的是在品味一種個性,回避數碼產品導致的千人一面式的“數碼味”。當我重新舉起膠卷相機的剎那,也是為了擺脫浮躁的回放,希望靜靜的拍攝,讓那種未知和拿到底片時的驚喜成為生活中小小的趣點!個性化的時代里,我們需要獨特,如果獨特中加入些歷史,融進點回憶,自然更讓人著迷。純咖啡太苦,我們根據自己的需要添點奶末加點方糖,也就甘甜和個性了,今天的膠片熱潮,同樣如此! 風中的記憶 別迷戀姐,姐只是一個傳說!如今的膠片攝影就如聽慣了MP3后重溫CD甚至老唱片,總讓人感覺到陣陣暖意,但就如初戀的女孩已消逝在小路的盡頭,科技的腳步大步向前,我們只是以輕舞飛揚的姿態(tài),品味著那不老的面容和溫馨,哪怕,一切已物似人非…… <完>
是的,膠片就如初戀的女孩,雖是不夠成熟卻也貴在純真,當我們見識過一幫浮華女子后,總會回憶起它的美好和韻味。不過,這和數碼相機及軟件廠家的那些膠片模式有何相干?LOMO和針孔效果不是得益于特殊的相機?粗顆粒后期不能添加?反轉片模式雖有鮮艷的色彩,但哪來膠片特有的立體感和層次感?如果假扮為初戀女友的紅塵女子能夠讓人厚愛,是否說明我們只是在追尋那種夢幻的感覺,而非實在的本體?